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璃桐的變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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璃桐的變化

璃桐呆呆的,有些迷茫的看著衛姍,“可是阿璃有娘親。”

衛姍道,“等阿璃長大了,嫁給扶桑弟弟,那樣我不就也是阿璃的娘親了,那個時候阿璃就有倆個娘親,阿璃,你說好不好?”

璃桐聽不懂,也不知道嫁是什麽意思。她的確很想讓衛姨做她的娘親,“好。”

衛姍看了一眼扶桑,扶桑低著頭不說話,額外安靜的吃著飯。衛姍笑了笑,意味深長。

雨停了,天色朦朧如畫,璃桐站在盛開的桃花樹下,桃花上還有雨滴。

清冷的面容總是帶著一絲讓人不容靠近的漠然,“師尊。”扶桑走了過來。

璃桐嗯了一聲。“我想回家一趟。”他許久才開口。

璃桐嘴上說著要他回去,心裏卻好像堵著一樣,看著遠去的扶桑,自己也進了房。

扶桑拿著令牌出了青蒼門,他擡眸看了許久的青蒼門的大門,才離開。那守門的長老都有些疑惑,這孩子不是上個月才出去嗎?看這神情好像一副不回來的樣子。

算了算了,他只是一個守門的,跟他有什麽關系,扯下腰間的酒葫蘆,往嘴裏倒著,滿足的晃著躺椅。

扶桑下山後,並沒有回家,而是去了落日森林。青光在他掌心浮現,依舊是那塊玉鏡,鏡中的人是寧若,“我出來了。”扶桑道。

“好。我這就將你傳送過來。”寧若說完,鏡子裏就出現淡藍色的光芒,眨眼間,扶桑就消失了,好像他從來都沒來過這裏。

再次出現時,扶桑來了雙水宮。房間裏只有扶桑和寧若倆人。

“放心好了,以我的醫術,我不會讓你出事的,你若出事,阿璃也不會放過我。”寧若憑空拿出一把精致鋒利透亮的匕首和一個玉瓶,約莫半個拳頭大小。

扶桑接過匕首,他並不怕自己會死,他只是會遺憾以後看不到師尊。

長白峰上,璃桐正在下棋,與自己對弈,忽然她感覺心口一悶,她捂著心口,手裏的棋也落在棋盤上,打亂了附近幾個棋子。

她擡眸看了一眼眾山的某處,正是落日森林的山峰,扶桑……她執手,掌心冒出一團藍光,藍光出現也是一面玉鏡,可是鏡中漆黑一片,什麽也看不到。

心越來越悶,額間的冰蓮印記又閃爍著淡淡藍色的光芒,一雙冷冽的黑眸逐漸被藍光取代,冒出藍色的冰蓮藍瞳,她起身,瞬間就消失在原處。

雙水宮。扶桑已經將匕首插進來了自己的心口,一滴又一滴鮮紅的血從血口中流出,滴在玉瓶裏。玉瓶中的血已經有了大半,扶桑的臉煞白煞白的。

寧若一開始是看著扶桑將匕首刺進自己的心,可當那血流出來時,她不敢看了。之前她讓扶桑吃了補血的藥,待扶桑取了精血後,她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恢覆扶桑。

她此時倒是有些敬佩扶桑,那麽多的心頭血,扶桑一聲不吭的就給。

“給。”滿滿的一玉瓶心頭血遞到了寧若面前。

寧若轉過身來,接過充滿血腥味的玉瓶,將玉瓶收回,“你去那躺著吧,我幫你修覆。”

扶桑搖搖晃晃的身子走到床邊,赤著上身的他,有著硬實的肌肉,膚體也額外白嫩。

不過寧若也沒心思欣賞,畢竟那人心口還有一個大血洞呢。扶桑躺到床上,寧若施法,掌心冒出藍色的光芒,光芒浮在扶桑的心口。

一陣風吹過,白色光芒出現。可寧若正在認真修覆扶桑的身體,根本不知道身後有人。

直到她突然被一陣強烈的壓迫,逼出了房間,她從看到那道白色身影的人是,“阿璃。”她站在門口,敲著門。就在她說完的那一瞬,整個房間被一層白色的罩子罩住,她被罩子彈開,是結界。她是不可能靠近了,除非結界消失。

“師尊…”扶桑看著璃桐,有些無措。心口處的藍光還沒消散,鮮紅的血還在,他想起身。

卻被壓了回去,他的心口傳來冰冷的軟糯感,不再是咬他的脖頸吸血,而是直接吸取著他被匕首刺傷的心口。

他眉頭微皺,緊緊咬著唇瓣,本就失血過多的他,現在又被吸取了大量精血。也不知過了多久,璃桐才停止了吸取,她整個人也都壓在扶桑的身上。

她一雙冰蓮藍瞳迷離清冷,額間的冰藍色蓮花印記閃著銀色的光輝,她攥住了他的手,十指相扣,“扶桑殿下,璃桐等你好久了。”帶著血腥的唇瓣蓋上了那蒼白無力的唇。

扶桑原本乏重的眼皮瞬間炯炯有神,一雙耳朵紅透了,身上的人吻的生疏,那讓人厭惡的血腥卻在此時有一絲冰蓮的清香。

心口處浮現淡淡金光,悄無聲息的修覆著。師尊,這是怎麽了?好像每次只有這樣的師尊才會咬他,可事後師尊就會不記得。

不記得…那他可以放肆一下嗎?師尊真的很甜,比蜜糖還甜。只是他的身體,有些燥熱,好熱。尤其是那,那處,仿佛要炸裂般。

“扶桑殿下,你不用如此忍耐的。你我早已拜過紅神,是天地共鑒的夫妻。”她趴在他的身上,自然能夠感受到男人的異樣。

扶桑是疑惑的,他聽不懂璃桐的話,扶桑殿下?師尊為何會這麽稱呼他,還有紅繩,是什麽?為什麽師尊說他們是夫妻?

思緒之餘,他的身體明顯一僵,只因璃桐已經將他的,外褲褪去,冰冷的手游走在他的腹部,馬上就要碰到那,那處。他抓住了璃桐即將往下的手,“師尊。”

璃桐將手伸了出來,摸著扶桑的臉,“原來在這,我是你的師尊啊,既如此,師尊之令,你敢不聽?”

扶桑連忙搖了搖頭,他怎麽會不聽。呆呆的樣子讓璃桐忍不住笑,她伸手將面具摘下,“麻煩。”面具落在地上滾了幾圈,露出她傾城的容顏。

一個翻身,倆人互換了位置,換扶桑在上,璃桐在下。璃桐雙手環著扶桑的脖子,一雙美目帶著一絲魅惑,“吻我。”

扶桑還沒從翻身中反應過來,就聽到這句話,“師尊?”

“吻我。”璃桐無比認真道。扶桑猶豫不決,看著那粉嫩的唇瓣,他也很想吻上去,可他能這樣做嗎?她可是自己的師尊。

環著扶桑的手緊了緊,扶桑的頭也低了倆分,倆人的唇也只有一拳之隔。終是扶桑心藏月,皎皎君子為卿折。

扶桑還是輕輕的吻在那抹朱唇上,被吻之人嘴角微揚,閉上了雙眸。從開始的生疏到慢慢熟練,倆人逐漸意亂情迷,沈陷禁海。是久旱逢甘霖,是寒冬遇驕陽,是初芽冒枝頭。

赤體交纏,繾綣旖旎。扶桑擡眸,睜開眼睛,看著身下迷離含淚的人,心中還是不忍,她的身上已經布滿了他帶來的吻痕。

他們還沒有進行那,那一步,因為扶桑停下來了,“怎麽了?”璃桐半睜著眼,看著突然停下來的扶桑。

“師尊,我,我想娶你,等娶你的時候,我再…”他知道女子名節很是重要,他不想讓師尊這樣就將清白給了他。

璃桐笑了笑,“扶桑殿下,我們早已拜過堂了,只是……”璃桐的話還沒有說完,便緊皺眉頭,捂著自己的頭。

“師尊?”扶桑看著璃桐難受,頓時心疼不已。

璃桐捂著頭,也不喊疼,沒一會,她便閉上了眼睛,也不知是昏迷了,還是怎麽了。

“師尊?”扶桑喚她,給璃桐把脈。把脈後,他松了一口氣,脈象是睡著了。

他從床上起來,給璃桐蓋好被子,將自己和璃桐的衣服撿起,先將自己的衣服穿上,拿著裏衣打算去給璃桐穿,只是看著璃桐一身的吻痕,他皺了眉。

師尊醒來肯定會忘記的,那師尊這一身…咳,怎麽解釋。他思慮片刻,掌心冒著青色的光芒,撫在那吻痕上,沒一會,吻痕便消失了。

最後一個吻痕消失,天也都亮了,他松了一口氣,小心翼翼的給璃桐穿上衣服。像沒事人一樣,趴在床邊。

在第二日中午時,璃桐醒了,不出扶桑所料,璃桐完全忘了。

璃桐看著空無一人的臥室,她記得她不是在下棋嗎,然後心口突然有些悶……她怎麽會在自己房中?難道是扶桑?

她走到門口,打開門,外面還是沒有人,“扶桑?”沒有人應,她又喊了一聲,“扶桑?”

哦,她忘了扶桑好像和她說了,回家了。她錘了錘自己的頭,最近自己是怎麽了?

“師尊。”扶桑走了過來,“你快嘗嘗弟子做的桃花羹。”

扶桑?“你不是回家了嗎?”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,還以為你又要和上次一樣呆上十天半個月。接過扶桑端過來的桃花羹。

“是啊,但是弟子已經還假歸來了。師尊那日下棋睡了過去,發了熱,昏迷了好些日子。”撒謊了,他再一次對師尊撒謊了。

璃桐聽到扶桑這麽說,也沒有懷疑,“哦。”舀了一勺桃花羹放到嘴裏,這味道…眉頭微皺。

“怎麽了?師尊,不好喝嗎?”扶桑內心有些慌亂,但不敢表現出來。

“挺好喝的,就是有點腥。”璃桐幹脆一口喝下一碗桃花羹,味道確實不錯,淡淡的桃花香,雪水煮出來的很是清甜,就是感覺有些腥味。

“那可能是剛剛弟子處理魚的時候不小心染上了。”扶桑道,接過璃桐喝完桃花羹的碗。

“嗯,下次做桃花羹的時候就不要做一些腥味的食物了。”璃桐淡淡道。

“好。”扶桑松了口氣。

喝完桃花羹的璃桐明顯精神了許多,她甚至有心情要和扶桑對試一下。

桃之夭夭,灼灼其華。有一美人兮,見之不忘。一日不見兮,思之如狂。

秋去冬來,大順朝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,青蒼門位於高峰群山之上,雪自然也是最先落下。

“師尊,下雪了。”扶桑站在長廊上,伸著手去接那冰涼的雪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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